【猎云网北京】8月8日报道(文/刘琳)
8月8日,“FUS猎云网2019年度企业服务产业峰会”在上海凯宾斯基大酒店隆重举行,近百位知名资本大咖,独角兽创始人、创业风云人物及近千位投资人与创业者共聚一堂。本次峰会由猎云网主办,锐视角、猎云资本、猎云财经、企业管家协办。
在以B 端产业升级的投资趋势和机会为主题的圆桌论坛上,国科嘉和基金董事总经理陆佳清、云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秦捷、晨兴资本执行董事刘凯、君联资本执行董事赵名玮、明势资本合伙人焦腾、信天创投合伙人蒋宇捷发表了精彩观点。
To B行业是一座巨大的“金矿”,一个是市场买家、卖家身份的转变,使得B端创业的生态链逐渐清晰;另外是整体大环境的改变,即企业精细化管理的需求在增加,加上中国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崛起,这一系列变革带来了产业互联网的转型升级。2019年上半年又透露了哪些投资信号?
在国科嘉和基金董事总经理陆佳清看来,随着5G时代的到来,投资5G,是一个长长的滑雪道,5G带来的是一个巨大的新生态系统的重构。
信天创投合伙人蒋宇捷则认为技术必须要和场景结合,目前信天创投主要看好四个行业,即零售行业,物流加供应链,金融科技,通用企业服务。
云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秦捷认为,投资2B企业重要的是理解客户的需求,就目前的市场前景来看,金融科技的市场前景依然较为宽泛,云天使基金目前的投资重点放在技术和技术服务商方面。
除了一些具体的行业外,市场驱动力,场景的落地同样是投资人非常看重的一点。
任何一个行业都存在投资痛点,To B行业同样不能免俗。作为投资人,陆佳清也有自己的困惑,他的困惑主要有三点,第一,真需求和伪需求之间的模糊界限;第二,这个行业是一个慢行业,泡沫很大,爬坡期很长,估值存在误差,难以令人信服;第三,行业内存在大量的真壁垒和假壁垒。
晨兴资本执行董事刘凯和云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秦捷表示赞同,对于投资人来说,这是共同的难题,不过,在刘凯看来,他们更愿意相信To B行业的长远价值,毕竟水大鱼多,这个行业的市场前景不可小觑。
而在君联资本执行董事赵名玮看来,现阶段投资的难点在于难以达到可匹配可量化。明势资本合伙人焦腾表示赞同,现阶段中国的企业还很难将产品和客户服务做好平衡,考验的是相对完整的团队能力。
综合来看,几位投资人依旧十分看好To B行业,2B领域需要耐心和专业素质,作为投资人眼光长远是必要素质。
2019年,猎云网以发现产业独角兽为初衷,全面开启“FUS(Future unicorn Summit)未来独角兽峰会”品牌。本次大会以寻找产业独角兽为初衷,围绕“企业服务+产业”的主题,对新时代下的企业服务产业进行解析,分享投资人视角下的产业新机会,共同探秘企业服务领域未来独角兽的机遇与挑战。
陆佳清:我们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来自国科嘉和基金,国科嘉和是科学院嫡系的投资平台,人民币全阶段有天使一个,三个VC,两个PE,一个美元,一个安全专项基金从五百万能投到三五个亿。第三个我们主投TMT、生物医药是一个副方向,偏好是TMT的高科技,高壁垒。欢迎大家多合作。
秦捷:我是云天使基金的秦捷,云天使基金是一个专注于早期的主要是投2B和技术领域的投资基金。我们主要的阶段是在种子轮到Pre-A阶段,我们目前投的项目里面,大概有80~90%都是属于2B或者技术驱动型的项目。基金已经有五年了,目前管理着三支美元基金。
刘凯:我是晨兴资本的刘凯,我们在中国比较久,从VC有了开始,我们以前投2C比较多,五年前开始投技术,整个领域是四十到五十佳公司的投资布局,美元和人民币都有偏向早期的一个美元基金。
赵名玮:我是君联资本赵名玮,君联是早期及扩张期为主的基金,我在君联做企业服务投资。
焦腾:明势资本从2014年成立到今年是第五年,一直专注于早期科技,2B端的企业,我们总共投了有160家早期企业,很多发展成行业比较知名的独角兽企业了。
蒋宇捷:我是信天创投的合伙人蒋宇捷,我们从2014年成立到现在第二期,规模五个亿人民币,也是投早期的技术加上产业的公司,我们在2015年就确定了基金的投资方向不投文化娱乐消费品,投2C的完全聚焦,只投2B的,只投产业。到目前为止已经投了有超过70家企业,今年大概投了有10家。
陆佳清:咱们既有人民币也有美元全部是头部机构各轮次都有,第一个话题也比较简单,在座的都是创业者,我们先来点正能量的大家都在看什么方向,最近看好什么方向。
秦捷:我们的投资基本上来讲是按技术线来划分的,就是在不同的技术线上在各个领域的应用。目前应该说主要看五大技术方向,一个是人工智能大数据这是一个方向,第二个方向就是物联网加上5G,第三个就是FinTech(金融科技),第四个是云计算和网络安全,第五个是AI。
陆佳清:今年哪个方向比较活跃?
秦捷:目前看的比较多的其实是关于物联网、人工智能在垂直领域的落地,以及FinTech。
刘凯:我们自己的一个路径是说一线都投消费比较多,从软变硬。从偏互联网的SAAS到云计算,大家也投的比较多,芯片也在投,产业的应用B2B,我们可能是随着技术在深度的应用,我们在把自己沉下去。
陆佳清:看好哪些行业?技术在行业的应用。
刘凯:RPA我们也是在看的,这也属于技术在行业里面的一些新的应用。
赵名玮:只说四个领域,网络安全,AI大数据,SAAS还有新一代的IT架构今年开始可能会看一些B2B相关的东西。
焦腾:我们过去也投单点的技术科技,人工智能也比较多,我们今年有几个落地的场景的行业,零售科技、物流科技、供应链还有一些服装快消品几个行业,AI落地的场景。今年比较火的RPA,有一个项目也是我们和金沙江一起投的,早期投了一把这个行业赶了一波小风口。
陆佳清:这个RPA自从项目出来,这个项目本身怎么看,现在一大波搞原来NLP的都在搞这个产品线,一下子冒出来好多,咱们投的早也就算了,后面一轮大几个亿,基本也没营收,怎么一个投资逻辑。
蒋宇捷:我们看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把几个落地场景给看了一下,包括银行,(去四大?)已经一年卖了超过十万台RPA机器人了,现在已经是供不应求了,如果企业能做持续采购,很多的落地场景已经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了,我们把RPA初步定义成一个人工智能和行业结合的落地的低配版的人工智能,这个是真正可以用起来并且门槛很低,采购的价格也很低,这个是有比较大的机会的。像我们投的云阔是通用型的工具型的RPA,我们认为后续还有跟垂直行业结合的行业RPA的产生。
我们不讲投哪些技术,因为技术总是层出不穷,技术最后一定跟场景产业结合,更多的是讲行业,我们投的四个最主要的行业,第一是零售行业,零售行业我们觉得出现了一个比较大的趋势变化,就是场景和渠道在变化,场景变得更加扁平,推事更加线上化。同时很多内贸的企业在转型,所以我们很关注的一个场景就是跨境电商。我们知道像美国其实有很多头部的公司,他们团队的规模很小就在一百人以下,他们用AI管理他们这个选品,管理他们的运营广告投放,几十个人团队的规模一年就能超过几十亿美金,跨境电商,大数据服务,智能化是我们关注的一块。
另外一个行业就是物流加供应链,机会是蛮多的,尤其是看有很多行业太传统,水果、生鲜,加装,冻品冷链等等这个机会还是蛮多的。另外一块物流3PL在中国还是很分散的,缺乏头部的公司。然后还有一块就是金融科技,刚刚其实陆总也讲到金融科技觉得现在的机会蛮少,在强监管和流量红利消失的情况下,大部分的金融公司会从2C转向2B,2B还是有很多机会,2B投FinTech的三个逻辑,第一是核心业务的赋能,比如说今年四个政策的动向最重要的。第一个就是资管新规,第二个保险信保,第三,新的十一条,第四就是小微企业信贷都是政策支持非常好的热点,传统的持牌金融机构往往缺乏这样的能力为他们赋能。第二个成为他们的生态合作伙伴,第三成为他们基础设施的服务商。第四个通用企业服务包括SAAS,我们会关注BSM、SITM,我们觉得在国内还没有好的头部科技企业出现,这块的市场机会是蛮大的。
陆佳清:大家都已经讲的非常实在,担心下面的创业者不能get大家的口味,能不能举一个今年出手的1-2个案例,看看大家到底今年投了点什么,投的投资逻辑大家可以借鉴一下。我最近刚刚宣布的投了一个张江的南芯半导体,逻辑就是现在做消费电子,未来做汽车电子,拿韩国的晶元做完了全套TI出来团队,把TI干掉,售价比TI低20%,营收趁着贸易战今年翻了2.5倍,我们在看的也蛮多5G,我们真实在看的5G的大概逻辑,设备商全世界只有四家,华为、中兴、诺基亚、爱立信,祖国大地运营商只有三家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电信都是没机会了,确定性的机会就是5G的投资建设期,顺着芯片往下看自主可控国产替代,台下的创业者可以考虑一下。有一个前提是运营商的建设期明年、后年是高峰,如果大家的东西现在还没在四家或者二线的做POC基本上就没关系了,这是我分享我们在看的投资逻辑,大家上半年投了点什么。
秦捷:刚刚陆总提到金融科技这块觉得比较难投。
陆佳清:不是我不看好金融科技,而是金融科技事太多了,场外不说允许不允许就干到你不知道,场内一碰交易说不定就踩雷。做FinTech的解决方案一大堆人往这边转,打的人也非常惨,竞争很激烈,大体来讲不好搞。
秦捷:我们前段时间投了一家利用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等相关技术来做保险行业的理赔和承保的公司,现在发展的非常不错。它的主要客户都是国内大的保险公司,能够直击保险公司的痛点。现在,保险公司面临着很大的问题就是产品的同质化,他们自己也有运营压力,降低运营成本的压力。
另外,就是怎么用数据来进行管理,当然这个技术是比较完整的,他其实不光是有大数据的技术,还有云计算本身云的技术,是一个比较多模块化的解决方案,大公司一般比较喜欢这种完整的解决方案。
陆佳清:帮助设计险种?
秦捷:更多是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来赋能保险行业的核心业务,现有的核保、核赔、风控业务自动化程度低,人工成本高,流程很长,这几个问题在理赔实践中长期困扰着保险公司,这家公司可帮助险企大幅节省成本、提升效率,企业付费意愿很高。
陆佳清:一个点这位投资人2B要贴心服务,一站式帮人家搞定了人家就用你。
秦捷:2B最重要的是对本身你这个客户业务的理解非常重要。
刘凯:我们可能思路还是有一些2C的影子,今年投了两个可以说的,投了一个我们觉得企业随着互联网的发展2B的应用协同包括全人类的协作门槛也很高,也看到ZOOM的发展特别好,产品上可能会有下一代的更好的协同工具,我们投了一个会议桌,更强调沉浸式的协同,我们觉得协同是一个能够用技术显著提高人类工作效率的一个门类。我们也投了比较硬的,今年投了一个AI的,其实是可以做很多事情,帮你打游戏,帮你去做很多一些任务,在腾讯《王者荣耀》的测评应该比全球最好的水平水平都要好,我们很关注说技术并不是想投资特别纯技术本身,还是想看到技术能够推动什么样的商业变化。
陆佳清:包括跟消费的一些跨界的点。
刘凯:更多想看技术在哪个地方破局快,有的AI产业破局快一点,我们最终主要的主题还是想投技术带来的变化。没有变化的情况就不是特别敏感。
陆佳清:这个也是非常有意思的角度,你讲的我很有共鸣。我相信《王者荣耀》控制五个人肯定是没问题的。
赵名玮:我主要关注的是有明显行业驱动力、用户场景,并且能透过技术去优化及负能的公司,如果能在较大的赛道中成为头部项目,我感觉收入及估值的增长还是比较迅速。
陆佳清:君联资本也是务实的基金,谈到市场驱动。
焦腾:我们今年投了不少项目,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壹站壹达,最近马上要开新一轮是和产业方一起投的,实际上是做第三方物流运输,他面向的是自己通过技术手段去打造一个精选的运力池,帮这些大P去提供一个物流服务。我们和普洛斯一起投这个项目的逻辑是很多大B每年他的物流活动的建设经费是很少的,包括SAAS的费用一年几万块。但是很多大B可能一年真正用在物流上的费用量是很大的,过去虽然有像今天分享的车满满这样做某一个环节的企业,真正面向企业做3PL覆盖全链条物流服务的国内头部企业还没有,我们也希望这家企业可以成长为覆盖企业物流全链条,从出库以后干线到支线到城配,有些还涉及到海运业务空运业务。还有RPA的另外一个逻辑,过去几年投了很多硬的机器人,我们机器人卖的时候,当时像这些工厂的逻辑是你现在给这个工人一个月发多少工资,发给我机器人就好了,不要买机器人,你就把这个工人的工资发到机器人身上。我这个机器人可以完成三个人,甚至五个人的量,我只拿工资,我们看RPA的时候也有潜在的逻辑在,一个RPA可能卖几千块,但是工作量相当于一个一万多块的小白领,像当年硬的机器人取代蓝领工人一样,现在做RPA这种软机器人可能能取代大概有10%甚至20%小白领,甚至每个人都有10-20%重复的工作。
陆佳清:这个我个人是完全认同的,AI的一大应用场景就是提升效率这个没毛病。
蒋宇捷:我们今年有几个项目,第一个刚刚讲的围绕金融这个场景投了不少公司,第一个是车险的反欺诈公司,每年占车险整体市场20%左右,绝大部分车险保险公司都是赔钱的,长尾的保险公司要精细化管理,反欺诈一定需要一个第三方的基础服务商,这些公司做的就是金融企业的核心业务。另外两家公司做的是跨境电商的大数据的一个服务商,一个选品的广告投放,包括索赔,一个大的趋势是中国在跨境电商占一个绝大部分的比例,亚马逊超过30%的GMV都是中国买家提供的,同时还有很多头部的电商公司,跨境电商存在的问题你要去管理,同时你的信息不够透明。一定是通过这种工具,才能够让你去管理这么大的一个SKU,同时要能够触达你的用户。
这个场景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金融场景,知道你的数据,知道你的记录订单之后,这里面存在一个小微企业信贷的一个很大的机会。还有一家公司是做企业的现金流管理的SAAS,很多大型的企业存在总部和分支机构。总部和分支机构往往存在很多财务系统,他们之间的信息财务性是不透明的,没有办法统一的调配管理,也没有办法实现内部资金的融通,是否能够有一套很好的系统把内部的企业现金管理起来,同时增加更多的收益,这个是目前企业要实现降本增效,实现内部挖掘潜力是很重要的一个工具。如果能够管理很多的现金,尤其规模非常大的时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金融场景,当然也投了教育云的项目,我们一直比较看好行业的业务中台,因为中台我们理解你有你的数据终台是跨行业的,但是行业业务中台一定是分行业的,我们认为如果是一个行业有他的行业云的存在,价值会是非常大的,比如说保险教育云,物流云,零售云,我个人非常看好这块的机会并且在这块也进行了布局。
陆佳清:大家都分门别类,我从这个问题当中也给台下的创业者提示一下各个机构在看什么,大家如果觉得比较相类的分门别类会后该找谁找谁。前面都说了中国企业渗透率很低,服务都有很好的发展,大概这个逻辑。我觉得做投资大概率来讲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坐在这儿肯定认为很有投资机会,我开个场,诸位可以放开讨论。我觉得现在国内叫经济平稳,具体一点来看,宏观经济贸易战背景下宏观经济不太好,我们注意到创业公司的直接财报反应在应收款往上涨,款收不回来这是一个经济背景。在这个大背景下,我觉得我个人作为一个从业者,投资行业的从业者自己有三个困惑。
第一个困惑是觉得就是现在这个真需求,伪需求搞不清楚。我觉得这个台下的创业者也可以自己思考一下,比如说我自己在运营商从业十七年,看到一大堆项目跟5G一点关系都没有。比如说产能,现在好多项目说我这个给汽车供应链做个好比说激光切割器能切的快一点,汽车都卖不动了,产线都破产了,需求到底在哪里。大量的2B需求都没搞清楚就在外面要融资。
第二个困惑是这个东西天生是慢的,我觉得我非常认同刚刚在这里做分享的一个嘉宾。就是2B的东西是长不出一个睿幸的,不可能一年半搞一个上市公司。前阵子我们就说无人驾驶肯定泡沫很大,爬坡期很长,POC就一年以上,卖个机器人都得论年算,这就导致了一个直接的问题,现在大量的估值我们认为是不靠谱的,我个人认为好像也是蛮难搞的。
第三个2B的东西,大量是真壁垒和假壁垒的问题,包括台上可能我自己也挺困惑的,大量偏模式的,壁垒并不都是偏运营的。这个东西跟2C不一样,很难有头部效应,估值高了的直接结果可能不赚钱。大家可能用现在的科创板来反驳我,我们是机构,观点非常明确,我们坚定的看好科创板,作为炒股票来讲,我们认为科创板现在的估值肯定不靠谱,谁劝你买科创板,前阵子网上有个笑话,原来认为是风险品种,实践证明现在是避险品种,但是我们长期不看好这个科创板泡沫的估值,但是我们坚决看好科创板。借着这个话题,谈谈2B难搞的地方,觉得有什么挑战?
秦捷:刚刚说的三点我蛮认同的,确实是2B领域之前就有这个问题,从投资人的角度来讲,第一个问题需求是不是刚需,确实这里面是我自己觉得2B的创业者其实是不简单的。我们现在一个方法就是说,我们可能对2B的创业者本身他的创业的动机和背景本身会看的比较严。因为确实其实过去不在2B领域做过的创业者,进到2B领域想做一个解决方案给某某大企业是比较难的。
陆佳清:我们不相信民间科学家。
秦捷:2B领域的刚需,到底是什么没有在这里面摸爬滚打过其实挺难捕捉到的,这是我们一种避险的方法。第二个关于时间长短也是深有同感,现在其实VC面临一个非常大的困局,大家从大方向来讲,都特别看好2B,因为觉得2C没有什么可投的。
但中国的2B跟美国其实差距比较大,美国发展那么好,大家觉得中国肯定发展好,真正投起来又没这个耐心,这是非常明显的特点,会用2C的很多标准来衡量2B的项目,包括您刚刚谈的PS很多这种,VC可能需要一种指标来估这个项目的估值,所以必须找到指标,是不是真正符合2B领域发展的规律就很难说了。
陆佳清:您用什么指标估的。
秦捷:没有什么指标,由于我们是投早期的,投后期经常看我们项目会按指标看,我们自己主要是业务上看,我个人觉得其实现在有很多基金的期限投2B挺难的,我们看到刚才讲演的人也说Slosfous是不是要做中国的Slosfous,谁都不知道其实Slosfous九几年就开始了,真正Slosfous非常有名的时候是2010年以后,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其实我个人觉得如果说大家按投拼多多的方式来投2B基本上没戏。
陆佳清:我们是共同行业呼吁。
刘凯:我同时投了大量的2C跟2B的项目,2C的公司说每半年融一轮烧了大量的钱,2B的只能是说今年要能做到一个亿就不错了。我们本身的逻辑和支撑耐心的原因是相信水大鱼大,相信二十年前或者十年前中国的互联网或者移动互联网一定会有一个巨量的市场一样,又凭借着我们有一个巨大的非常长的基金的周期,所以在五年前就下了这个决定,算是ALL IN这个产业,我们要有耐心跟着这个产业成长。我们更多的是说有美好的希望,希望公司脚踏实地一点,不管我们作为早期还是后期估值都不要太夸张,大家都遵循产业的规矩,共建这个生态,最终才能实现共同成长。
赵名玮:我主要关注的是有明显行业驱动力、用户场景,并且能透过技术去优化及负能的公司,如果能在较大的赛道中成为头部项目,我感觉收入及估值的增长还是比较迅速。
陆佳清:蛮多行业是不一定有关的,肯定部分行业是有关的。
焦腾:我觉得2B比较难是,就先接着赵总开始的话题,最近看了SAP他们的季报,他的创作业务下滑的非常厉害,但是他又大幅上调了自己全年度的盈利预期,核心就是对企业上云,对头部的企业支持力度非常大,反观国内,这几年国内的大B都开始搞数字化转型,从品牌到设计,到采购到生产,到物流,到营销到最终的零售,现在大家可能能看到每个环节数字化来帮大B做这件事情,最难的是小B的创始人往往都是在某个行业做了深耕十年以上的老炮,过去服务大B积累行业经验,现在开始做了企业开始上云推SAAS做快速的用户增长,很难找到很好的创始人能把两边都结合好,一方面产品做的很好,用户增长做的很好同时又能深刻了解行业用户需求这个是比较难的,怎么平衡两边比较难。
陆佳清:这是一个相对完整的团队能力。
蒋宇捷:虽然现在很难但是觉得我们做投资就是要在我们看好,就是这个市场没那么好的时候投,在市场非常好的时候去做退出。这个才是一个非常好的节奏不可能在泡沫非常大的时候去投。今年的味道可能会更香一点,我承认2B企业就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慢比较苦的活,但是我认为他的稳定性我觉得还是要比2C强很多,死亡率低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很多时候其实期望不能那么高,你要求投到Slosfous等等,在美国超过500亿美金,在中国未来有可能会出现很多10-20亿之间,或者是50亿美金的公司规模可能会很大,其实行业太多了,同时每个行业其实都有这种机会存在。我觉得大家一方面可能要降低自己的预期,同时从具体实操层面来讲,就是刚刚讲的很多企业可能没有get到那个点很容易就死掉了,我们更多可能会偏向去看在Pre-A和A轮这样的公司,因为我觉得PMF的确是一个难题,你出来之后要找市场分享,做产品,做POC拿到钱,你还有汇款的问题。的确这个天使轮肯定是越来越高,你如果有了标杆客户证明了你是一个刚需同时愿意付钱,这个时候失败的概率就会相对来说会小很多,这个是判断这个项目到底OK不OK一个很重要的点。
陆佳清:所以我们现在认为2B的A轮特别难投是估值相差太大,要么宁愿投PE,提下的A轮找蒋总,后面的找我们,再找也可以找我们大概是这样一个逻辑挺难的。每家都有自己的方法论,在座的都是非常优秀的基金我们也在学习,今天时间比较有限我也在控制着时间,最后几分钟不能免俗,最后给大家一两句话做做广告,做做寄语也行。
蒋宇捷:我们还是看好中国供给侧改革和产业升级的机会,如果大家有好的主意和想法很愿意和大家一起探讨也愿意参与到中国大的浪潮里面去。
焦腾:我们认为今年中国的2B端的投资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因为过去我们有很多投工具,投SAAS,甚至到投平台的,但是他的天花板还是比较矮的在中国。也有很多通过自身对行业了解做服务的这些天花板很高但是又做的很重,我们认为前面几年大家连接的变化人工智能的变化,今年像AI这种形式,通过AI的形式赋能做服务承接企业整个业务预算这种形式,可能会是一个很好很大的机会。
赵名玮:一些目前起步较早的企业软件公司在这未来1-2年内,收入有机会到达一定的体量,甚至接近上市的状态,觉得能够给其他的软件项目有更好的借鉴,也能够给投资人有更强的信心,我对行业机会还是比较乐观。
刘凯:我觉得我们投产业是有一个大概的清晰的逻辑,像中国的3C跟电子包括汽车是中国工业领域的支柱产业我们重点投了小米、小鹏汽车希望能够以产业的策略,上下游的方法去投很多服务他们的上下游,带着很多赋能他的东西也帮他拓这个产业,所以说其实我们不光是投新技术新产品,我们其实是照着产业链投的,一个汽车标准的上汽有两千个供应商,小米有一千个供应商这是我们未来怎么看这个产业发展逻辑,未来都会被国产化被替代化。
秦捷:我们因为还是投早期的,还是非常看好中国2B领域的整个的发展,但是我们觉得2B领域确实需要耐心和专业素质,我们自己从这几年的投资的投了那么多2B公司的经验是,实际上2B领域的创业者最重要的是对2B领域本身的业务理解,其实技术在这里面并不是最高的门槛,这个可能是我们的一个经验之谈。
陆佳清:首先坚定看好这个方向,我们在这个方向投资很活跃。第二个事情我们看好的事情高科技高壁垒自主可控,最好讲的清楚换谁我们最喜欢,并乐意为之付出高溢价,乐意买单。第三个我们能提供中科院九百多家企业,28家境内外上市公司350个院士的智力和产业的支持,希望大家有优秀的项目可以找我们,感谢大家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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